■蟻と鼠
鼠族は普通の賃貸住宅(地上にある)では高家賃で手が出ず、地下にある狭い空間で暮らしている。
“蚁族”是“80后”甚至“90”后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指的是毕业后无法找到工作或工作收入很低而聚居在城乡结合部的大学生。
之所以将该群体名之为“蚁族”,是因为这个群体和蚂蚁有许多相类似的特点:高智、弱小、群居。“蚁族”,是对“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典型概括,是继三大弱势群体(农民、农民工、下岗职工)之后的第四大弱势群体:受过高等教育,主要从事保险推销、电子器材销售、广告营销、餐饮服务等临时性工作,有的甚至处于失业半失业状态;平均月收入低于两千元,绝大多数没有“三险”和劳动合同;平均年龄集中在22—29岁之间,九成属于“80后”一代;主要聚居于城乡结合部或近郊农村,形成独特的“聚居村”。他们是有如蚂蚁般的“弱小强者”,他们是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
“鼠族”,比“蚁族”生活得更悲惨的一群人,靠租地下室来生活的一群人,主要是在大城市打工的一些低收入人群。
随着房租的节节攀升,租住普通的住房对他们来说也成为一种奢望,因此只能靠租住生活环境极其恶劣的地下室来生活。
这些地下室多为居民楼的地下防空洞改造,狭小的像盒子一样。
因为只能住在地下,所以被人们称为“鼠族”。
鼠族主要生活在大城市小区地下的人防工程内。
由于房租便宜,很受打工者的欢迎。有的出租地下室,80多间房,就一个厕所,6个蹲位,不分男女。
这里的雨季潮湿阴冷,空气一直都很浑浊。电磁炉、热得快、电褥子等电器在这里成了必备品,一间屋内的电磁炉上烧的水呼呼冒着热气,五六根裸露在外的电线悬挂在电磁炉上方,没有装置就将电线随便捆扎在一起,电线顺着门上的窟窿蜿蜒到走廊。
一根微微发烫的电线从一个装满衣服的编织袋下面穿过。虽然租房时已告知不准用,但租客为了生活方便,都偷偷在用,也没有人干涉。
新加坡《海峡时报》11月27日报道 原题:不断上涨的房租迫使一些中国人像老鼠一样生活;
17岁的张和坤(音)是北京一家餐馆的学徒工。下班后,他就回到个被他称为家的狭小房间里。这个只有6平方米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他坐在占了半个房间的单人床边。两个手提箱只能塞进床底下。在这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即使是白天也需要开灯。
张和坤与一个同事合租了这间地下室,一个月的租金是360元人民币。两人都在离这里步行约10分钟的餐馆上班,因为上班时间不同,他们可以轮流在那张单人床上睡觉。
张和坤说:“这里不算太闷,有风吹进来。”一年前,他从河南老家来北京打工,一个月能挣1500元左右。业余时间他就在地下室看电视。
首都北京不断上涨的房租迫使越来越多的人像张和坤一样——像老鼠一样生活在居民楼地下防空洞改造的狭小得像盒子一样的房间里。中国媒体称他们为“鼠族”。
最近,北京房管部门对这些存在安全隐患的地下室进行安全检查,使 “鼠族”的生活暴露在聚光灯下。
“鼠族”与“蚁族”不同。“蚁族”是指低收入的大学毕业生,他们生活拮据,只能在北京等大城市的偏远地区租住简陋的房子。而“鼠族”的生活条件更差、人员构成也更复杂。据报道,北京有约100万人像张和坤一样生活在地下室里,还有450万人生活在北京郊区。加起来,他们占到北京900万外来人口的一半还多。尽管居住在地下室并不违法,但由于一些地下室无视安全规定,火灾事故时有发生。
正如中国流行的一句话所说:“宁要城市一张床,不要农村一间房。”无论如何,由于北京的平均租房价格大幅上涨,刚到这座城市的外地人几乎别无选择。
火柴盒似的狭小地下室月租金仅为200至400元,不到相同大小的地面房屋租金的三分之一,而且位于生活便利的市中心。
这里的住户并不都是像张和坤一样刚到北京的外地人。附近市场里一个姓易的包子铺老板就和3个雇工住在—个12平方米的房间里。
易老板租住247室已经两年了。这个房间的月租金是850元,里面除了4张单人床和一个挂钟就什么也没有了。便宜的房租使他做生意的成本降到了最低。
与张和坤一样,他也不在乎地下室没有阳光。他说:“我不经常待在这间屋里,我回来就是睡个觉。”
在他头顶上是一座18层的公寓楼,位于9层的一套105平方米的两居室月租金为4500元。他笑着说:“不久以后,我会搬到楼上去。”